道,要放弃谢自兴?
那可是他寄予厚望的嫡长子!
“来人,把那孽障带过来,滴血验亲!”
众人还看着,谢还卿只是一瞟就明白,几个思索之间,谢之林就已经直白的断了亲生儿子的生死。
也不知究竟是谁在说父爱如山,分明利益之下,人心更显凉薄。
下人才刚下去,太子箫秉谦也从男宾席位那边赶来了,紧随其后的是其他几位皇子,和几个德高望重的大臣。
除了箫秉谦,谢还卿都不认得。
好在还预留了位置,这会虽然人多了,倒也坐得下。
“谢大人,老夫人。”箫秉谦点了点头,落座后,道:“孤听闻此事,大吃一惊,令郎虽自小备受宠爱,到底是谢家清新培养,想来也不至于如此混账。”
谢之林叹道:“若是实情,就是下官为父不严,今日殿下和列位都在,下官必当公正严明,以正家风!”
箫秉谦笑了笑:“可见为人父母,都有操不完的心,不过令郎自小聪慧,又能言善辩,势必能明白谢大人的苦心。”
这话一出,气氛顿时变得微妙。
看似是安抚,可现在事情还没定下来,箫秉谦此语,岂不是先行断了谢自兴的罪?
看样子,箫秉谦是打算当众和谢家割席了?
瞧着也确实也像,这是谢家,若是不出意外,这里就是箫秉谦将来的岳家。
可箫秉谦又像前几次一样,直接带着秦揽月出席。
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打谢家的脸?
秦揽月倒像是全然看不见那些猜疑的视线,连老夫人脸上都快挂不住了,她倒是还有心情冲谢还卿淡笑点头。
谢还卿也笑了笑,眉眼一挑,看向昏昏沉沉被架过来的谢自兴。
昨晚才挨了打,又被关在祠堂,想必直到方才,都是还睡着的吧?
“孽障,跪下!”谢自兴指着谢自兴怒喝,而后冷声吩咐:“把东西端上来,验!”
可能是还迷糊着,这时候,谢自兴下跪倒是痛快。
只是听到这话,又看看四周之后,脸色都变了。
尤其是最后,看到身旁瑟瑟发抖流眼泪的女子,整个人恨不得一蹦三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