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壶好酒,我求了许久都不肯给我,今日你在这里,或许掌柜看你们三人的面子,会愿意拿出来?”
“你就想着那壶酒了?”秦揽月笑得无奈,也想着缓和气氛,便道:“我看,今日大家都低沉,不如我就下去找他,只是美酒尝了以后,你可不能再躲懒,必得为我们弹奏一曲,还得是最好的!”
清尘哈哈一笑:“那是自然!”
秦揽月把折子收进怀里,起身出去了。
“县主?”清尘喊了一声,同时折扇一打。
在林安君抬头的时候,一阵香粉洒出来,紧跟着,林安君就白眼一翻,‘砰’的一声倒在桌上。
还碰倒了一杯酒。
谢还卿挑眉:“你想作甚?”
“不领情?”清尘哼哼两声,倒也不急着呛嘴,而是压低嗓音道:“那个老夫人,我仔细看了,手脚上没什么茧子,只是看着惨烈罢了,实则并不是贫苦人,也就是那伙官兵盯得紧,所以离弦他们没能把人带走。”
谢还卿冷哼一声,还真是假造的。
她相信民间定有惨剧无数,秦揽月也不算是全然伪造。
可是把戏台子搬到她眼前,不就是为了吓唬她?
犹记得,书里谢以萱就是这么被吓到的。
谢还卿看了林安君一眼,也低声道:“我方才看了一本折子,上面细数了谢家多年来卖官授职,于各处安插人手,又独断专权,安排人压榨百姓,你替我给纪先生递个话,就说我辛苦他派人查查这些事是否属实,该要多少报酬,我一分不少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清尘眼睛都眯起来了,“谢还卿,你不会是要保护贪官吧?”
“去你的,像我们这种人,浑身上下红的发泄,能看得惯这种事?但真实与否总得查明白才行,再有,秦揽月在利用我,也在利用你和林安君,我不怕告诉你,她的做法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