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一身明黄的襦裙。
那小丫头,穿明媚些分外好看。
为何要把碎布留下?
这形状,是衣袖?
何意?
箫承锦心头一震,猛地坐起身来。
“王爷!”
夜白见了,急得起身搀扶,看箫承锦没有下地,又重新跪下,把先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。
没得到回应,他又把谢还卿来珩王府之前,在第一香的事,以及去了罗刹的事,罗刹纪先生的女儿还堂而皇之住进谢家之事,完完整整禀报出来。
看着面前的谢还卿的画作,箫承锦喉咙里忽而堵得慌。
同时,又忍不住有些恍悟。
一直以来都理不清的思绪,在看到画卷上惟妙惟肖,傲然之资的金凤之时,忽而一整个串联起来。
原来,她是这样的人?
看似好摆弄,又乖巧,永远唯唯诺诺,逆来顺受……
皆是假象。
他又想起那一夜在罗刹别院里头,谢还卿为她自己疾言厉色的与夜白争执,眼见说不通,毫不迟疑下令,让刚得的手下杀出来……
那才是她!
早在知训和屠苏回来,再难回到她身边伺候,连追上苦劝也无果的时候,他就该知道了。
“呵。”
他想着,不自觉露出一丝苦笑。
“王、王爷?”夜白低了低头,忽然不敢再看箫承锦的眼神。
这时候还笑得出来,王爷莫不是气疯了?
他又小心翼翼瞥了一眼,壮着胆子问:“这话,属下是还回第一香,还是……”
“酒楼买了?”箫承锦皱了皱眉。
“倒是不曾,是四姑娘借给掌柜暂时挂起来的。”
箫承锦不耐烦:“拿回来。”
谢还卿的画,挂在第一香?
那地方也配?
尤其那里还有个清尘!
“清尘?”箫承锦嗤笑,游荡在江湖上的出名浪子,算什么高洁出尘?
夜白咻的一下抬起脑袋:“王爷,是不是杀了他?”
“伤好全了?”箫承锦冷声质问。
看夜白低下头,他牙根都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