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什么?让我猜猜,谢家不缺银子,缺的是能保命的消息,而他又没那么大的本事……”
柳若水笑出声来:“你可别小瞧了户部,能做的事情海了去了,虽不至于能堂而皇之塞人进朝堂,却可以反其道而行之,把不该上去的拉下来,威逼也好,利诱也罢,岂不多的是机会?”
“再者说了,和谢家来往密切,好处能少么?你父亲办不到的事,自然有人能办到,由此,老王爷的人日益增多,保命的路数,不也越来越多了?”
“就是你家几个姊妹的老师,也有好些,是走了老王爷的路子,才‘心甘情愿’去教习的!”
这四个字,柳若水咬的很重。
“哼,你是不知道,你那继母和父亲,这些年来尝到甜头,可没少投桃报李,往王府里塞女人!”
柳若水咬牙,还是很恨。
谢还卿看破不说破,那和吃醋无关,是利益被触犯,才会出现的恨意。
“我知道,我就差点被送进来了。”她耸耸肩,才发现屋子里开始亮了。
天色已经破晓,就算吃瓜吃的很开心,这时候也不得不起身准备走人。
“柳姨娘,多谢,下次再来瞧你!”她也不客气,抓起名册,这就打算出去。
刚要打开房门,柳若水急着追上前来:“谢还卿,我给你的,是老王府上下几百人的身家性命,那你许诺过的自由,可还作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