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砖一瓦满是诗里的风情。
徐雾宁停好车子,疾步踩上石阶,推开闲月坊的门,引起众人的目光。
“宁宁,你来了。”
急得眼眶快掉泪的女人,看到她之后,像是找到了精神支柱。
徐雾宁一眼望见多日不见的薄洲淮,还有嚣张跋扈的池漾。
她先用目光安抚师姐,随后走向他们,淡声道。
“池小姐,你对我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但请不要像泼妇一样,泼皮耍赖。”
池漾听到声音,惊异转过身,仿佛在这里看到徐雾宁,是件不可思议的事。
“雾宁姐?你怎么会在这?”
徐雾宁早就见识她的两面派,兴许碍着薄洲淮在场,要把柔弱纯情的形象装好。
徐雾宁忽视她眸底闪烁的狰狞,避开另一道黏腻视线。
“这里是我师父的店铺,我和师姐负责管理,你有什么问题尽管告诉我。”
池漾紧紧搂住男人手臂,茶气的道:“阿淮,雾宁姐生气了吧?可是旗袍是桑姨让我们帮忙带过来修改的,她本事不精弄坏了就要赔偿。”
师姐咬着唇,抱着那件衣服走向她,哽咽解释。
“不是的,雾宁,这件旗袍本身就有问题,我已经竭尽全力帮它修改了,可她非说是我恶意损坏。”
池漾不依不饶:“桑姨这件旗袍可是古迹!你老老实实补上划痕,非要手贱改了版型。”
徐雾宁垂眸,看着眼熟的衣服,脑海闪过一幕深刻的记忆。
叶婉桑向众人展示过一件古迹旗袍。
徐雾宁从小跟着师父耳濡目染,了解过不少东西,听说衣服价值连城,还特意仔细欣赏过。
时隔多年薄家祭祖,叶婉桑确实穿过一次,后来被树枝划破便成了压箱底。
但徐雾宁一眼就看出那衣服是假的。
即使叶婉桑特意找大师一比一复刻过,但仿的永远比不上正品。
“我师姐没错。”
徐雾宁杏眸坚定,嗓音清越。
池漾勾唇扯起冷嘲,她委屈着向薄洲淮控诉。
“雾宁姐怎么帮着外人欺负桑姨,这事被桑姨知道了该有多伤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