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样,我在师兄身边见过太多像你这种不值钱的女人,别以为仗着长了几分姿色,就能在师兄这里占到便宜!只要我师兄不愿意,谁也上不了他的床!”
徐雾宁掀开明亮的杏眸,缓了口气,她觉得情敌之间,讽刺来讽刺去只有这两句话,翻不出新鲜词蛮无聊的。
“小姐,说实话,我对他没那些意思。”
就比如他们如果没有那场意外,徐雾宁这辈子都难和薄斯琢有半点牵扯。
兴许是徐雾宁不像会说谎的人,白诗然忍不住疑问:“你不喜欢师兄?”
她动了下眼睫:“…很难定义的感情。”
白诗然继续冷嗤:“呵,收起你那点把戏,你不喜欢我师兄,能解释解释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?”
徐雾宁想了片刻,相敬如宾的婚姻不是没有,她为什么没有遵循那种模式。
这时,房间的门推开,周身透着矜贵的男人走进来。
他身上常年弥漫一股很清雅的沉木檀香,时而夹杂了别的幽香。
细微气息强势占据她们的主观意识,白诗然转过身欣喜若狂的走上前。
“师兄,累了吗?我在檀宴定了桌,晚餐一起去吃吧。”
薄斯琢避开她的触碰,摘掉金丝眼镜,温和的轻笑。
“白同学,我希望在任何场合,保持好安全距离,我们不是可以单独去吃饭的关系。”
白诗然咬紧唇瓣,望着眼前这个钟情已久的男人,眼圈忍不住泛红。
“薄教授,这次研究我付出了那么多,难道你不应该请我吃一顿饭吗?”
薄斯琢看向略显局促的徐雾宁,视线落在打湿的文件上,修长的手指捡起来。
“可以,我明天会安排。”
白诗然约他好久,一直吃闭门羹,听到他答应了,当即雀跃起来。
“真的啊?你真的答应了?”
翻过话题,薄斯琢淡淡问了句。
“这些是怎么回事?”
一直不吭声的徐雾宁睁着溜圆的黑眸解释道。
“是这位小姐不小心打湿的,我都帮你擦干净了。”
白诗然跳了下眉,不可思议扭头看向她,还以为徐雾宁是个逆来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