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雾宁顺着他们望过去,秀眉轻蹙,感到有些悲哀。
他们那些人兴许是不懂画,兴许是懂,但那有如何,他们在意的是营销后的梧桐带来的商业价值,真真假假又如何。
“他们蛮傻逼的,赝品还抢的这么起劲。”
说这话的人是秦越,他在一旁眯着长眸,看起来是在幸灾乐祸。
徐雾宁漠着脸,吐槽道。
“你也不遑多让。”
秦越:“这怎么能一样?我相信我的画是真的。”
徐雾宁:“好巧,那些傻子也这么认为。”
“六百万!19号点天灯!”
主持人越喊越兴奋,用破了音的嗓子喊道。
徐雾宁随着众人不约而同抬眸望过去,看到薄洲淮笔直的背影,心思不受控的胡乱猜测。
这是她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,在认清彼此关系后,这种成了最不好的习惯。
“嚯,原来有人更傻逼。”
秦越如幽灵般的声音响起。
“阿淮好像是在和我较劲呢,他是误会了吧?”
徐雾宁菱唇紧闭,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。
中场休息,徐雾宁起身去洗手间,池漾叫住了她。
“站住。”
她没理,径直往前走,池漾直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。
池漾冷笑:“雾宁姐我又不干什么,你这么心虚啊?”
徐雾宁:“放手。”
池漾:“雾宁姐真是好本事,以退为进,吊着越哥勾引着阿淮,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功夫,教教妹妹嘛。”
徐雾宁抬起另只手,厌恶的掰开她的手指。
“我想给你留点面子,别惹我!”
池漾力气很大,她眼睛发红,凌厉的眼神狠狠剜在徐雾宁身上,她攥住徐雾宁那只镯子。
“阿淮根本没喜欢过你,做人要点脸行吗?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,你离他远点好不好?啊?”
徐雾宁用力推开发疯的池漾,冰凉玉镯在她的桎梏下,留在腕间浅浅的痕迹。
“这话你留给薄洲淮说,留不住他是你没本事。”
池漾恨得咬牙,她的眼睛突然盯向徐雾宁那只玉镯,像是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