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撒娇。
“对了师姐,师兄呢?刚才在外面是不是碰到他了?他在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,看他不是很顺眼,把他赶出去了。”
周稚梨升起小桌板,把饭菜一一端上来。
她抬眸看了眼薄斯琢:“辛苦薄教授了,这里有我就够了,宁宁和您聊好的话可以先回去了。”
徐雾宁悄悄打量起男人,想用指头去勾他,但因为距离不够,所以只能通过灵动的眼神向他‘请罪’。
秦越不死心的从外面走进来:“池漾的事还没解决,小叔去哪走。”
周稚梨脸色冷下来:“池漾那种女人就应该交给警察,让她下辈子待在监狱里吃牢饭。”
她拿起汤勺塞到徐雾宁手里,耳边响起秦越的笑声。
“师姐,进监狱是逃避责任最好的手段,她既然敢出手就应该考虑过后果。”
他顿了顿,手指在另只胳膊上轻敲,“比如,比死还要恐怖的折磨手段。”
徐雾宁眉骨没意思的微跳,抬眸望向秦越。
薄斯琢淡淡开腔:“他在开玩笑。”
徐雾宁‘哦’了一声,她要的是公正,根据法律,该怎么判,如何判。
就算池漾罪大恶极,直接枪毙了或者怎么样都行。
她已经把和池漾这个人有关的事物,都好似扔在了上辈子。
秦越扯了扯唇,闭嘴没有再说话。
徐雾宁胃口还不错,喝了一小碗粥,夹了几口小菜,凑到薄斯琢身旁,轻声问道。
“小叔,你下午是去看过阿淮了吗?”
薄斯琢:“看过了,他已经醒了,没受伤,你不用担心。”
徐雾宁点点头,她不自然的搓着手指,音量很小的道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普通关心,你别生气啊。”
男人笑了笑:“在你心里,我有这么爱生气?”
徐雾宁眨了眨眼:“当然不是,小叔让我见过最大度最厉害的人,如果不是你,我大概都被烧成一团黑炭了。”
薄斯琢不喜欢听到这种话,脸色不虞,“这是不可能发生的。”
“嗯嗯,当然不会发生,所以小叔我真的很感谢你,是你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