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还在叫嚣不公。
“不是我的错!凭什么只针对我!凭什么!”
“放心,我不会放过所有人。”
从实验室里走出来,薄斯琢站在院子里点燃一根烟。
他俊脸漠然,没抽几口,便扔进垃圾桶里。
司机等候多时,走上前轻声问道。
“薄先生,我们要回了吗?”
“回薄家。”
司机了然,安分守己做着应有的工作。
车子行驶的很快,司机总有种被人尾随的惊悚,直到车子抵达薄家老宅,才缓缓放下心。
薄斯琢推开车门走下去,几名便衣保镖围上前。
他们神情复杂,盯向男人的眼神像是注视犯人。
“薄教授,你不该这么做,请和我们回去。”
薄斯琢长了一张很斯文的脸,戴了只眼镜,看起来十分无害。
不过只有接触最高机密的人才知道他有多可怕。
“我回国这么久还没来问候过父亲,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?有你们在这守着,我跑不了。”
保镖皱眉沉默半响,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。
薄斯琢见他们松口,淡淡收回视线,径直走进薄恭锦的庭院,直奔他的书房。
跟在薄老爷子身边多年的管家李同一早知道守在外面的人,身为薄家为数不多了解内部情况的人,当即把事情汇报给薄恭锦。
薄老爷子年轻时凶狠毒辣,在商场和人性上最能里外贯通。
兴许是犯了太多戒,才到晚年一心向佛,只求能减轻身上的罪孽。
“老爷子,斯琢来了。”
熏着檀香的书房,薄老爷子穿着一身棉布长衫,正伏在桌台前誊写清心咒,听到管家的话,顿下手中的毛笔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薄斯琢已经等在门外,听到这句话,便直接走进来。
他不卑不亢的向薄恭锦问候道:“父亲,最近身体如何了?”
宣纸上的最后几个字,一气呵成,薄恭锦呼了口气,把毛笔放下,欣赏几眼自己的笔迹,盖上掌印,这才抬起眼帘看他。
“你过来,看看这幅字怎么样?”
薄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