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相的话,明天别让我在江城看到你。”
张时凌脸色难看,又不敢反驳,看了徐雾宁几眼后灰溜溜离开。
出了这么糟心的事,徐雾宁心情也不高兴,她只是小心攥着那串檀珠,祈祷着它没有受到伤害。
“师兄谢谢你。”
秦越看向她,俊脸才露出点缓和之色。
“宁宁,谁再欺负你,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他手段多,多的是阴损的法子整那些人。
徐雾宁很感激他,轻轻扬了扬唇。
“师兄就不能盼着我点好?”
程舒莱和好友留在原地察觉像是两盏特别亮的灯泡,她们对视一眼。
“雾宁,我们前厅还有朋友,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徐雾宁点点头,目送着她们离开。
秦越掀开眼皮,再次审视她浑身上下确保没有受伤的痕迹,松了口气,对她道。
“这里乌烟瘴气的,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徐雾宁:“师兄,你什么时候来的?我刚才怎么没见过你?”
秦越跟在徐雾宁这么久了,也算是护花使者了。
“小叔不放心你,让我过来的。”
想到薄斯琢,徐雾宁漆黑的眼眸漾起涟漪。
“师兄,你每天都在向小叔打小报告吗?”
秦越噎了下:“什么叫打小报告,我这也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你又不知道你老公有多疯。
徐雾宁眨了眨眼,秦越挠了挠头,后背都快浸出了冷汗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好,那我去和叶会长说一声。”
秦越略显不屑:“叶良骥?不必和他多话。”
“这是出于礼貌。”
徐雾宁现在不想和叶良骥撕开脸皮,是因为她还有重要的事要查。
秦越又不能逼她,倒是顺从的扯唇:“那我在外面等你…算了,我还是跟你一起过去吧。”
徐雾宁察觉到秦越态度的紧张,狐疑看他几眼。
“师兄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。”
秦越目不斜视,他可受了大苦了,但他又不是矫情的人。
“没有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