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有什么事。”
他这么说,徐雾宁也不好多问,走到前厅碰上叶良骥后,简要说了要回去的原因。
叶良骥睨了秦越两眼,他最近也不是没听说他俩传出来的事,神情鄙夷起来。
“雾宁,舅舅不是阻止你交朋友,但尺度你要把握得住,不然洲淮那里我怎么替你说好话?”
秦越这些年脾气算是能装得住的,有些人没必要在明面上甩脸子,私下能整死就够了。
“叶会长自己的债都够理不清了,还有精力过问别人的?”
叶良骥眯眼直视他,最后轻飘飘落在徐雾宁身上。
“雾宁,我明白你的心情,但这不是你要背叛洲淮的理由。”
徐雾宁拧眉,她和薄洲淮早就结束,况且她从未对他透露过自己还愿意和薄洲淮在一起的信息。
“叶会长,我们是工作上下级关系,我不想纯粹的关系里夹杂其他情绪。”
叶良骥没想到徐雾宁会这么油盐不进,他才不管自己外甥和谁在一起,只是他和秦越有过节,不想让他好过罢了。
他伪善的脸皮有些装不下,掀了掀唇角。
“好,舅舅明白了,明天阿淮就要出院了,雾宁你和我一起去看望他。”
“明天不是还有个展厅要看。”
“展厅不重要啊,阿淮才是最重要的。”叶良骥拍了拍她的肩膀,却被秦越一把推开。
“叶会长,男女授受不亲,麻烦你把脏手拿开。”
秦越见惯了叶良骥的风流,不再客气的道。
叶良骥顿了顿,手臂背在身后握紧,“是我逾越了,雾宁那我们明天约定好了,阿淮和婉桑那里我会帮你说情。”
徐雾宁懒得和他反驳,情绪冷淡,拽了把秦越离开了。
一辆黑色豪车驶过,后面有一辆更加低调的车子缓缓开过来。
司机望着后视镜里的男人,轻声询问。
“薄教授,我们现在去哪?”
薄斯琢靠在后座里,翘起一只腿淡淡道。
“自然是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