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壮汉，此刻也是一头雾水，满脸的不解。
这壮汉虽然还是坚定地支持着顾斯斯，也完全不会介意她以前是不是个恶人。
但可惜他自己的嘴巴，实在是太笨了，即使有心，他也帮不上顾斯斯的忙。
而段修思就静静地看着顾斯斯卖惨装委屈，他自己却一点不会为之所动。
甚至，趁着对方示弱，无力招架的时候，他还拿出了手上最后的有力证据。
“第一次和顾清柠相遇的时候，我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感到好奇，就去查过顾氏集团的官网。那上面有官方通报，顾氏集团董事长去世后，继任者一栏上并不是清柠的名字，反而是牧学林挑起了大梁。这足以证明，的确是有人背后算计了她，才让他被迫被挤了下来。”
“顺便，我手上还有一份跟牧学林碰面时，他所说的话的录音。这就是最有力的口供，能证明是你和牧学林私相授受，联合起来，一起欺压，挤掉了清柠在顾氏的所有生存空间。”
这的确是铁证如山。
毕竟现在又不是在法庭上审判，对证据的要求不需要那么严谨，只要能有个证明，就足够了。
顾斯斯瞪大了眼睛，她实在是没有想到，这个牧学林居然真的还活着。
她以为这个被自己抛弃了的废人，早就应该死在那丧尸堆里的。
“这，这怎么可能？你怎么会有他……”
话说一半，意识到后面的话过于狠毒，不是自己这个人设能说出来的话，顾斯斯便赶紧捂住了嘴巴，心虚的眼睛瞥向别处
段修思则淡定的掏出了他的手机，没两下子，就把页面调到了录音那一面。
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，这上面居然还真的有一段很长时间的录音。
当时牧学林出现的突然，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，以及他和顾清柠的关系，怎么就段修思这么聪明，什么都想到了。
“要是不信，咱们现在就可以来听听。我没有立刻打开，也是看在你是顾清柠的妹妹的份上，给你留点颜面，但你要是冥顽不灵，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好，好，算你们狠，我们走着瞧。”
实在是不甘心，自己居然又要输在顾清柠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