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色朝服之人不断上前附议,上方还是没有声响。丞相大汗,暗道不应该呀,这明面上的正事,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吭气,难不成?还有后招?
朝臣跪拜一片,一旁大理寺一动不动。大理寺少卿心道:就知道你们屁事多,有病看病去,找皇上干嘛,到时候又要从大理寺抽人,天天琐事多的很,哪哪都要人,大理寺直接搬空不是更好?
大理寺少卿心虽这么想,可还是觉得此事可能躲不过,水利工程是先帝在位时就力排众议定下的,只是创业未半中道崩殂,现今新帝新登九五之尊之位不久,延续工程面子上也过得去。
至于水利工程本身,前任负责人吃枣子被枣核卡住了死翘翘了,新来的还没看懂图纸,这大坝都不知道修成个什么样子。能不能修成还不一定。真是,丞相还插手,今年夏天有的忙了。
大理寺少卿江淮北立于朝前,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皇帝,双手捧着玉牌拢在袖子里,心里凉了半截,此事怕是推脱不掉了。
这边丞相还在嘀咕,怎么人海战术不好使的时候。秦无垢出声:“什么”
顿时嘀嘀咕咕的朝堂安静了下来。
早朝后,所有官员都知道陛下昨晚宿在翊坤宫了。以色侍人消息不胫而走,后宫众人恨得牙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