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即便他现在是个空壳皇帝,但他依旧是皇帝,依旧一句话就能要他们命的人。
这么一想,头埋的更深了。
秦无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,一双眼光射寒星,微风不燥,吹起了他的长发,胸脯横阔,有气宇轩昂的气质。
“朕今日回宫,为何不见守卫兵前来护送,若是路途中发生了何事,你们担当的起?此时你们一错,错了当罚,便罚你们在这里一直跪着,没有朕的命令,不许起来。”
一句话听的宦官们当头一棒。
一直跪?那这要跪到何时才能啊?
说罢,秦无垢便甩袖,做上龙辇离去。
初晨渐去,宫门小贩摆好了摊子,看着一群宦官在宫门跪着,一阵稀奇古怪?却也不敢上前询问。
渐渐地,赶集的人越来越多,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。
宦官们顿时感觉颜面尽失,埋下的头更深了。
慈宁宫内,太后听着宫女的来报,勃然大怒,猛的摔碎了一个茶具:“混账羔子,皇帝这是在下哀家的面子?”
一旁的嬷嬷上前安抚着太后:“娘娘消消气,气坏了身子不上算。”
太后咽不下这口气,起身就去找秦无垢:“皇帝现在在哪儿?”
宫女浑身颤栗,满是寒噤:“皇上,皇上在御书房与大臣商议过些日子的进贡和使臣进宫一事。”
太后闻言,眉头紧锁,满脸的疑惑:“他们商议此事,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
宫女猛的埋下头,声音颤抖:“是,是皇上身边的公公告知的。”
太后脸色瞬间铁青,怒目而视拍案而起:“好啊!真是好啊!他这是明摆着告知哀家,好让哀家去找他对质,好好好,哀家就如他所愿,来人,摆驾御书房。”
太后身边的嬷嬷连忙制止:“太后娘娘不可啊!后宫不得干涉朝堂之事啊!御书房更是皇上与大臣商议事情的地方,更是去不得啊!”
太后甩开了嬷嬷的牵制,疾言厉色:“那小兔崽子都骑到哀家头上了,此事哀家忍不了。来人,摆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