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夫就此离去,以后与江家没有任何关系!”
轩辕神医悲愤的说完这一席话,又缓缓的环视周围一群人:“老夫研究寒蝎之毒三年已久,自认为没有比老夫更清楚这毒性存在。老夫之后静候消息,等着你们中谁能完美解毒和调养!”
说罢他将怀中点星草的盒子重重掷在桌上,头也不回的离开,留下许多人面面相觑。
无人发现,本该合上的点星草盖子上面微微开了一条小缝,一点细微的粉末缓缓融入点星草之中。
离去的轩辕神医冷笑不止,他在点星草上做了手脚,之后少主只要出事,那便是那群大夫和怜月的责任,这就是惹怒他轩辕骆的后果!
王掌柜发愁的望着桌上的点星草连连叹气:“这可怎么办?你们之中有谁可以代替轩辕神医吗?”
“小女子不才,自告奋勇为少主解毒。”明潋轻声一笑,莲步轻移,走到众人面前。
在场之人都知道明潋家中有个药园子,也和轩辕神医比试了三场,可还是不敢信她这么年轻就能比得上轩辕神医。
“你们莫不是忘了怜月是因何与轩辕打赌?正是因为在寒蝎之毒上见解不同。这毒我家中老祖留下来的药方早有记载,其间关于如何制作解药和让药效发挥的更好都有详细记载,诸位大可放心。”
“可……”其余人只是听她空口白牙诉说,还有许多担心。
江轻寒抬手,将他们原本要说的话语压下去:“不必多言,本少主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。”
明潋微微一笑,主动上前拿星草,前往原本准备给轩辕神医的炼药室。
另一边,红豆和春枝在酒楼房间内坐立难安。王府却又迎来了一位客人,正是上次在宫门前被明潋羞辱哭泣离去的延安郡主。
她应当是调节好了心情,神色中又带了不可一世的跋扈和骄纵。
郡主出行仪仗非同小可,不过延安嫌弃人多少,只带了两个侍女轻装上阵。
“来人,去通传老太妃,就说延安郡主又来看她老人家了。”门房得了延安郡主随手丢下的一块银锭,高兴的牙不见眼,一边上前带路一边颐气指使的指挥路过的小丫鬟通传。
延安郡主到时柳柔正在慈安堂里和老太妃说笑,柳柔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