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够了,南元金忽又有些好奇,转向一旁安静等候的女子问道:“江姑娘,你与元翎是如何认识的?”
江琉默了默,自己与南小姐的事真是说来话长。
这几月她亦是从钱掌柜口中听说了,南小姐早先就注意到了她与许师姐,有相商之意,但因尚未摸清她们二人底细仍有些顾虑,先前有一日她们收摊回阁路上遭人跟踪,跟着他们的正是钱掌柜。
后来又出了于远的事儿,她自己也起了找人合作的心思,主动登门,双方一拍即合,也算是阴差阳错。
只不过此间种种,倒是不便与外人详述。南公子虽为元翎小姐的长兄,但眼下二人阵营不同,多说并无益处。
江琉思索片刻,斟酌着答了四个字:“机缘巧合。”
额。
南元金张了张嘴,难得有些无言以对:机缘巧合,这算什么回答。自己是被拒绝了?江姑娘如此小心谨慎,不肯与他多透露半句,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坏人一样,况且她答完话就将目光移向别处,不愿与他多言之意都写在明面上了。
想他容貌姿态都甚佳,光是这一幅好皮囊已是能哄得许多姑娘家欢欣雀跃,方才也并无逾矩之举,怎就平白遭了嫌弃?原还想着夸一夸错银木饰的精巧呢……
南元金心下暗恼,赌气一般也将头撇开了。
好在台上很快就了新的动静。
当着众人的面,差役带着南元翎以及隔壁绢布行、杂货行票选出的行头数人一并行至台前,拿出名簿供各家登记,记录姓甚名谁,来历云云,并将行号店号尽数注明。
南元翎落笔很快,字迹龙飞凤舞,除了自己和钱氏父子二人,连带着江琉、王允、秋桐三人都一并列进。
差役在一旁看着,忍不住提醒道:“南小姐,列进名簿中的人,日后都可代表逸羽楼行事。”
前些年南家当选行头之时,名簿上可都只写了南老爷的名字。
“多谢官爷提点。”南元翎谢过他,笔尖却是没半点停顿,微微一笑道:“没有这些人就没有逸羽楼,我怎能不写?”
差役一愣,终是没再说什么,等几位新任行头都停了笔,便统一呈给端坐于台前的于主簿过目。
于主簿一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