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首尾。
江琉屏住呼吸,轻轻将金针内的千机丝抽离……成了!只见金针针头正中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,针尾处亦有。
这回是真的成了!
若不是江琉素来淡然,此时怕不是要一蹦三尺高。
她蹭的起身,一把打开房门就疾步往外走去,与门外的顾珩撞了个满怀。
“对不住,我走得太急了。”江琉连忙告罪,扶着他站稳了身子,话都没来得及多说一句就急匆匆的走了。
徒留顾珩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这几日江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比自己都还要蛰居简出,顾珩有些好奇亦有些担忧,便时不时到小院中坐一坐,看能否碰上人。
可一连十日过去了,别说人了,连她的人影都瞧不见。若非屋里头不间断的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,他都要怀疑里面空无一人了。
今日他忍了又忍,便想着敲门问问一切是否皆安。
可谁知自己在她门前踟蹰半晌,这才鼓起勇气欲要敲门,却见她从门中突然奔走而出……他连句招呼都没打,人就跑没影了。
这真是……顾珩抿唇,莫名生出了些恼意。他侧耳听着她的脚步往哪个方向行去,拄着手杖缓步跟上:他倒要听听,是什么事让她对自己视而不见。
江琉快步来到梅飞花的门口,咚咚咚连着敲响房门,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兴奋着急:“梅姨梅姨,快些开门。”
门开了,梅飞花奇道:“何事如此着急?……诶慢些慢些。”
江琉没答,只扯着梅姨的袖子往里头走。等坐下后,她献宝似的将手中捏着的那枚金针递给梅飞花:“梅姨,您且看看这枚金针。”
梅飞花不明所以,接过后凑着日光仔细瞧了瞧:这不就是普通的毫针吗?有什么值得……等等!
这是……药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