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福,说了些开心的事儿。
一番交谈江琉才知道,去年南元翎已然成了南珍阁的新任东家,家产家业在手,对门的逸羽楼自然无需再开,且银丝后续也无人能再供货,遂逸羽楼在做完最后四季的银饰木簪后就关了门。
江琉真心实意道喜:“恭喜小姐,心愿得偿。”
要成为南珍阁的东家,这一路来必然是无数艰辛,这样的结果来之不易。
都已经过去了。南元翎摆摆手:“我原还想着若你不走,就将逸羽楼赠与你,咱们对门也好作伴。”
“可你打算离开,我便想着将逸羽楼卖了折成现银给你,只是兴许是价格有些高,又在南珍阁对面,鲜有人问津,只好拿扬州的房契相赠了。”
“不过我可先提前说了,那张房契所在之处虽然地段不错,可长久无人居住,屋子应是……有些破败的。”
“你到了那儿,记得先休整休整。”
“好。”江琉点头应下,又低头取出一张叠起来的纸张交给南元翎:“这是先前在逸羽楼时做的计划,若是寻不到好的买家,或可将逸羽楼改作他用。”
哦?南元来了些兴趣,接过展开细看。
纸面上不过短短四行字,只一眼就看全了,她却是半晌没抬头。
“开源节流……”
“反客为主……”
“约从离衡……”
“结行……为帮?”
南元翎不由轻轻念出声。
开源节流是经营,反客为主是客情,约从离衡是合作,那结行为帮……是将行会集聚成商帮?
当下的行会皆一行一会,且坐商居多,各行之间互不干涉,井水不犯河水,但若是能将各个行会聚在一块儿,将坐商引改为行商……南元翎只单单这样构想着,便觉得心中澎湃激荡。
江姑娘她……不从商真是可惜了。
“江姑娘,你当真不愿同我一道经商?”
此事南元翎早就不止一次地与江琉提过,眼下却忍不住再问一遍:“咱们一起以行会为基,一路做成岭南乃至梁朝最大最有实力的商帮,岂不快哉?”
“的确大有可为。”江琉深有同感,却未曾犹豫半分地摇头拒绝道:“只是我无意从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