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像是想要将人擒住。
顾珩思索着问道:“你先前与那些尾巴交过手,可能看出什么来?”
夷九摇头道:“那些人均为死士,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标识。不过……他们身手十分不错,且训练有素,并非一般人家能有的。”
顾珩微眯着眼:莫非是他的那位“好世叔”?
不过,不论是谁,王放就是摆在台面上的饵。
顾珩又问:“这几月王家可有生人上门?”
夷九垂手回道:“没有。”
忽地,他似是想到了什么,改口道:“不,今日有一人登门,不过不是生面孔,是熟人。”
顾珩有些诧异:“谁?”
夷九仔细端详着公子的脸色,声音略低了下去:“是……江姑娘。”
顾珩微微怔愣了少顷,神情一如往常:“她去王家作甚?”
夷九斟酌着用词:“江姑娘她……似是与田家香铺有些生意往来,兴许……是在香铺里碰见了王夫人,属下还没来得及查探。”
哦?顾珩将手里的薄册丢在一边,转而替自己斟了一碗茶,低头吹了吹茶沫子,眼里浮现几缕清浅的笑意:蛰伏了三年,终于有动作了?
自从江琉来到扬州,他便派人不远不近地留意她的行踪。
倒并非是为监视,最初时是单纯的关心,想着若是有什么能帮的就帮一些。
直到后来,变成了好奇……她实在太过“安静”了。
若她想在扬州站稳脚跟赚银钱,便该早早的找一些金行商行首饰行之流合作,就如同她在岭南时一样;若她是为了精进手艺,便会找些有名的金匠交流,参加行会组织的活动,互相切磋学习。
而她却只独自一人窝在屋子里潜心钻研。
那些登门请她修补金器的“客人”里也曾混有他的人,只不过探得来的消息仍是看不出什么端倪。
若要说江琉她什么也不想做,顾珩是一点儿也不信的。
于是,他愈发地好奇:“夷九,去查查,再过几日,不,再过几月或更久,扬州城的金银行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”
一向默默的人忽然有了动作,必然是有缘由的。
……
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