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若是还想做王家的忠仆,不愿透露,我也不勉强,还可以差人把你送回去。”
玉露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,“我不想回去!您只管问,我知道的,一定全都告诉您!”
“你为什么不想回去?”
玉露面露难色,斟酌了一会儿,才战战兢兢道:“因为王大姑娘会拿下人出气,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。”
“除了王大姑娘,还有谁会殴打下人?”
玉露不假思索,“王夫人,王大郎君,王大姑娘,他们都会的。”
“还真是如出一辙,”薛洛不屑地冷笑出声,“那王家出过人命没有?”
“出过,之前王大郎君打死了一个小厮,给了小厮家人一笔银子,便摆平了。”
“那王大郎君打过他的夫人没有?”
玉露想了想,点了点头。
薛洛换了个问题,“王家有几个别院?别院都在什么地方?”
“城中有一个,在慈恩寺那儿。城外有好几个庄子,都是管事的在管着。剩下的房屋田产都在晋原老家。”
薛洛思索了片刻,问:“那王大郎君有没有什么事情是定期会做的?比如说,礼佛,返乡?”
“我平日里只跟着大姑娘,对别的主子的行踪不太了解,”玉露回忆了好一会儿,“不过,王大郎君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回晋原,可从去年年底开始,他便不回了。”
薛洛皱起了眉。
王慧墨常常夜不归宿,之前每月返乡的规矩也打破了,他的小厮开始时不时地采买紫色布匹,都是在去年年末。
去年年末时,究竟发生了何事?
薛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,“那王大郎君有没有定时去别院或者城外的庄子?”
玉露摇了摇头,“不知。在长兴不管去哪儿,用的马车都是单匹的。只有回晋原才会用双匹马车。”
“你今日告诉了我这么多,我也没什么能赏你的,”薛洛顿了顿,“不过,我倒是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玉露茫然地看向薛洛,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“你过去的主子王越玥,她在宫中犯了事,恐怕这辈子别想再回到王家了。她如今命不久矣,也没有机会再与你清算旧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