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几条命都不够她作的。”
薛洛垂下眼帘,掩住了眼中的情绪,“王爷不是说,和她不熟?”
李玄然愣住了。
他斟酌了好半晌,才下定决心,一五一十道来:“我确实与她打过不少次交道,可却并非我心甘情愿……我不是刻意隐瞒你,只是怕你误会,所以不想说太多。”
“她见过我一次,便对我纠缠不休,闹着要嫁给我,我自然是不允的。有次深夜,我已在熟睡中,不知她怎么躲过了层层防备,钻进了我的营帐。”
想起此事,他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“我极为困倦,没有及时发觉她的动作。等有所知觉时,她已经爬到了我的榻上,饶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。后来守卫听到动静,把她制服后,将她送回给了当时还只是普通王族的新赞普。”
见薛洛始终不做声,李玄然双手合十,止不住地哀求道:“洛儿,我说的都是实话,你相信我。以后,我再也不会为了图省事而瞒着你了。这是最后一次,你就原谅我吧。”
良久,薛洛轻声问:“那你们二人,有过肌肤之亲了吗?”
李玄然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,赌咒发誓道:“绝对没有!我发现她的时候,她正在掀我的被子!”
薛洛不置可否,闷闷地问:“希原是谁?希冀的希,原本的原。”
李玄然这下彻底愣住了。
少倾,他突然恍然大悟,“原来我的玉牌,是被她偷去了!”然后,便将找寻玉牌一事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与了薛洛听,“绝不是我送给她的,你今日也瞧见了,我对她避之不及!”
薛洛摇了摇头,重复了刚才的问题,“希原是谁?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