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表。
大理寺卿叹了一口气,目光往姜清月瞟了一眼,见她神色呆滞,泪水簌簌而流,心中亦是十分不好受。
于是只得颇为可惜的说了一句:“若是再早些就好了若是那孩子还活着此事自然便也能迎刃而解了”
只可惜,人死不能复生。
熙和公主的女儿原该锦衣玉食,享受一生富贵。
却偏偏被一个无良的父亲与祖母,害得年幼失散,受尽苦楚,小小年纪便不得善终。
而唯一惦念她的亲生母亲,潜伏十年,却也无法为她报了这血海深仇。
当真是人间疾苦,苦果如斯。
姜清月沉沉闭着眼,心绪已然麻木空白到失色,她呆滞的坐在那里,脸上彻底失去了神采。
心如死灰,无望乃至绝望。
告到皇帝那里去了,可是他打着为她好的幌子,竟然置之不理。
如今又告到了大理寺,可依然无法下定案子。
难道她的女儿,还有她自己竟就真的只能眼睁睁受了这窦娥冤么?
一时间,她的眼角划过一抹绝望的泪。
“淮初殿下到!”
外头一声大喝,传进大堂之内,众人神色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惊异。
好端端的,淮初殿下怎么来了?
大理寺卿一头雾水,但是见着来人已然缓步踏进屋里,于是很快的起身相迎:“淮初殿下大驾光临,臣有失远迎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
姜清月快步走进,而后径直坐在了姜清月身侧空着的凳子上。
大理寺卿见状,不由得面面相觑,却也不好多问,只得犹疑着坐回自己的凳子了。
“淮初殿下,不知您大驾光临,所为何事?”
谢景行面色不善的出声,见他自顾自坐在姜清月身边,神情更是有着几分不好看。
姜淮初不置可否的笑笑,却是半分也不理会谢景行。
只是微微转过头,目光略过哀戚流泪的姜清月,随即落在满脸疑惑的大理寺卿身上。
“大人,关于熙和公主与曲亭候一案,我有话要说。”
大理寺卿一愣,而后连声道:“殿下请讲!”
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