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卫生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:
“不是啊,谭小絮同志明明是救人的,怎么成了打人的?”
陆科长又问: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是谭小絮她老舅说的,谭小絮和她老舅一起把人送到我们医务室。”
陈康听到这话,皱紧的眉头缓缓松弛下来,轻蔑道:
“这话不可信,谭小絮她老舅说话,当然向着她,编这种鬼话都有人信,一个姑娘家,能拍死一头野猪,陆科长,你信吗?”
陆科长想也不想,果断摇头。
陈康的心情一下子转好,她一副批评的语气对女卫生员说:
“小同志,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,一点分辨能力没有,这样的人,怎么能留在卫生室?”
“——陈场长。”女卫生员一下子慌了。
陈康望着另一个卫生员,对那个卫生员道:
“这位女同志偏听偏信,没有分辨能力,告诉你们卫生室的负责人,把她调到大田里,她不适合当卫生员。”
“……”那个女卫生员脸都白了。
陈康一脸铁面无私的起身招呼陆科长:
“陆科长,走,带人去十一连队调查,谭小絮打人在先,说谎在后,一定要严办!”
“是——走,去十一连队!”
一行人又乌泱乌泱的出了卫生室,到十一连队查案去了。
另一个卫生员见他们都走了,把病人扔下不管,急道:
“要不要先把这位王同志送到总场医院去救治,骨头断裂,救的晚了,有可能造成终生残疾——”
躺在床上的王福海:终生残疾?!
“表哥!表哥!先送我去医院,送我去医院!!”
回应王福海的,只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隆声。
熊场长站在办公室门外,看见总场那边来汽车了,过来打听,听说是谭小絮把上面派来的指导员给打伤,陈场长带人查案来的,熊场长吃惊不小,连忙叫上他们二分场民兵股股长也一起上了卡车,一起到十一连队查案去。
之前谁也没到过这个新建的连队。
不过循着路边野地里的车辙,还是找到了十一连队的营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