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资、要东西,她还胆大妄为的,把二劳改的工资给调高了,调成临时工的工资!
财务科碍着裴师长的面子,不得不答应。
这姑娘脸皮比城墙还厚!
难道她不懂什么叫避嫌吗,谁敢打着裴师长的幌子出去招摇撞骗,她——
她简直无耻!”
陈康差点想说,我要举报她!
连着那个高秘书一起举报!
可是想到上次到师部打小报告、取得了适得其反的作用,这要是再到师部举报,绝没什么好结果。
陈康只能放弃这个念头。
眼看着对家无所顾忌的兴风作浪,而这边已经溃不成军。
当初信誓旦旦的说要赢了谭小絮,结果现在成天只知道躺着装死。
陈康气的上前一觉踢在床上,踹了儿子一脚:
“你给老子起来!”
陈灼依然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“吱哟——”
门开了。
陈康望向门口:
“常文?”
进来的人,居然是常文。
常文也是回总场这边领工资的,领了工资,左思右想,决定还是来看看被野猪捅伤屁股的好兄弟。
结果碰上了陈康在这大呼小叫。
刚刚陈康说的话,常文都听的一清二楚。
本来想悄悄溜了的,不想触这个霉头。
可是听到陈康一个位高权重的总场长、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老爷们儿,骂一个小姑娘骂的那么难听,常文心里一时气不过,直接推门进来,撞破陈康骂人的场面。
陈康被人撞破,
陈康猜到,脸上一时有点阴晴不定。
又想到那天去谭小絮那,常文居然顶撞自己、帮着谭小絮说话,陈康脸色沉了沉,道: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语气明显不欢迎。
常文深吸了一口气,走进来,不卑不亢道:
“我来看看陈灼。”
此时,病床上的陈灼终于睁开了眼。
兄弟俩再见面,多少都有点不自在。
陈康见他俩有话要说的样子,便趁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