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派了个队长过来,人呢?”
陈灼:“人没来,我正要到场部去问呢。”
熊场长:“啊?!!!”
陈灼:???
两人四目相对,一时间,全傻眼了。
熊场长愣了好一会儿,连滚带爬的从马车上爬下来,跑到陈灼面前问:
“那个叫贺川的民兵干事、不是早来了吗?”
“贺川?”陈灼懵了,“没啊——我等好几天了,一直没人过来。”
熊场长脑仁一疼,就像有根针似的直接戳脑瓜子里去了。
完犊子了!
熊场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陈灼丢掉自行车,蹲下来问了好几句话,熊场长耳朵嗡嗡的,啥都没听进去。
一直等陈灼使劲晃着熊场长,差点把熊场长晃出脑震荡来,熊场长才能听清陈灼说什么:
“熊场长,你说什么,我爸把贺川派来当十连队队长,贺川人呢?”
熊场长心里大哭:
我也想问,人呢?
妈了个巴子,特娘的人咋没了!
“人不是来找你的吗?”熊场长哭着说。
“真的没有!”陈灼极力辩解。
不远处,待在办公室里的章指导员见外面这两人拉拉扯扯的,赶忙跑出来,跑到两人身边:
“熊场长,这是咋回事?”
咋跟哭丧哭的过于伤心、倒地不起了似的?
熊场长看见章指导员出来了,连忙抬头问:
“章指导员,你们连队新队长呢?”
“啥新队长啊,不是等你们派的吗,这几天我们连队好多工作都等着新队长来做,这不——”
没等章指导员说完,熊场长大叫:
“哎哟我天呐——这下毁了,人咋没了!”
好好一个大活人,说没就没了,熊场长这下也顾不得十二连队那边的事了,赶忙让马车送他回场部。
陈灼也顾不上自己连队的建设了,跟熊场长一起回去打听。
章指导员见他俩神经兮兮的,莫名其妙?
熊场长和陈灼回到了场部。
陈灼说要先给父亲打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