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点准时交班,正好我明天还要去十连队那边。”
两人商定了值班计划,高毅松就下了联合收割机,回营地去了。
回去的时候,高毅松只以为营地里现在在打嘴仗,正想着如何应付过去。
结果到那一看:
满地伤患!
一辆马车被创翻在地,马儿一条腿受伤,正侧躺在地上希律律乱叫。
葛二宝蹲在马旁,一手牵着马缰绳,一手在马脖子上来回摩挲,使劲安慰马儿。
还有秦耀正给马腿包扎。
马车附近,散落着五个病号,有的头破了,满脸是血。
有的裤子被野猪咬了,血流了一地。
还有的胳膊被扯下来一块肉,血肉模糊,触目惊心。
还有的,看不出伤在哪,但直挺挺躺在地上,嘴里哎哟哎哟的叫唤。
陈灼则是半躺在地上,捂着屁股龇牙咧嘴、满脸不甘。
混在五个病号中间的,是两头肥壮的黑色大野猪。
贺川正举着步枪,对着野猪脑袋砰砰放枪。
还有人远远的看热闹。
看到野猪一动不动了,才敢靠近。
“高指导员来了!”
巴坦叫了一声,所有人都看向高毅松。
“高指导员,你看咋办吧,他们是水利工地的,来找我们小谭队长,但是还没找到人,突然有两头野猪不知从哪蹿出来,把马车惊着了,马掉头要跑,直接把马车带翻,人摔下来,又被野猪创伤了,咋整?”
巴坦说出来的话充满忧虑。
但嘴一直是咧开的。
高毅松望着一地烂摊子,知道谭小絮为什么把他叫回来了。
这时候,秦耀包扎好了马腿:
“二宝,你把马牵回去好好照顾,得养两天才能好。”
“好。”
葛二宝心疼的把马扶起来,牵着一瘸一拐的马走了。
这边有个病号拖着胳膊上被撕扯下来的肉,冲秦耀央求道:
“同志,同志,麻烦你快给我看看!”
秦耀耷拉着眼皮子道:
“看不了,我就是个兽医。”
贺川: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