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给我提自行车,一提自行车我就来气!”
“要不,卖给我?”
“你死了这条心,扔了我都不卖给你!”
说完,施文滨挥起锤子,猛的在一根拱杆上敲了一下。
木头做的拱杆没有撑住这一锤子,当场断了。
施文滨吓的一撇嘴,赶紧找了块木板,把断裂的杆子接上。
高毅松见施文滨不搭理自己,也不恼,慢条斯理的说:
“施班长,世上好姑娘多的是,但我只有她一个,她对我有特殊意义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,我就不是只有她一个?!她对我也有特殊意义!”
“可她选择的是我,不是你。”
“你——”
施文滨手里的锤子又不安分了,这人今天就是故意来给自己添堵的!
高毅松生怕他把旁边的拱杆也给敲断,连忙让步:
“好了,我就是来给你送喜糖的,我放这了,你慢慢吃。”
高毅松把喜糖放到墙头上,而后,转身,又顺着梯子爬了下去。
施文滨看着那一把奶糖,恨恨的拿了一颗,扒开糖纸,塞了一颗扔到嘴里,一边吃一边骂:
“不厚道!这两口子都不厚道!耍人不说,完了还在人伤口撒盐!”
施文滨越想越气,气的十几颗奶糖一口气全扒了送进嘴里。
吃完牙开始疼。
真的牙疼。
——
谭小絮家里。
吃完饭,谭小絮和钟宝泉商量,让钟宝泉代替自己外出演讲的事。
钟宝泉虽然放不下连队的蔬菜大棚工作,但是他知道,十一连队,或者说二分场,更离不开谭小絮。
思来想去,只能自己代替谭小絮外出演讲了。
关于农场种出亩产一千斤小麦的事迹,兵团肯定会拿出来宣传一下,他们也只能配合。
钟宝泉这一去,估计没一两个月回不来,齐雁当然夫唱妇随,要陪着钟宝泉一起去了。
确定好外出演讲的事,谭小絮便开始琢磨,到底给脆皮松送什么礼物好呢?
虽然送礼物是她一时口快随口说出来的话,但既然说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