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答复的。”
年贵摆了摆手,说道:“至于王阁老如何所说,在下只是一介武夫,实在是不知,还请王丞相解惑。”
王承恩脸上写满了崇拜之意,向着年贵道:“当时家父告诉我,红色官袍,乃是百姓血染,他便要穿蓝,图个为民请命。”
闻言,年贵肃然起敬。
王家一门皆是为民做主的好官,凡是做事都首先考虑百姓,听完王承恩的话,年贵对于王家的敬意更多了几分。
“未曾想,王阁老竟然如此心系天下百姓,年贵实在是敬佩,也难怪王家满门皆忠烈。”
王承恩惭愧一笑,摆了摆手,说道:“家父做事光明磊落,一生为国为民,但我仍是担当不起将军的赞誉。”
说话间,两人进了王家府邸。
王家府邸不大,只有前后两间院子。
前院四间屋子,门口有一片菜地,里面种着不少的菜类,有一个老仆人正在给菜浇水。
“这菜是我和家父闲暇时种的,平时若无时间打理,皆有仆人照料了。”王承恩道。
两人没有去会客厅。
王承恩拉着年贵一路进了书房。
进入书房前,王承恩仔细检查了周围,确保没有人后,才将书房门关上。
“王丞相,不知你带我来这里,究竟所为何事?”
年贵见王承恩神神秘秘的,便开口问道。
王承恩叹了口气,看向年贵道:“唉,年贵啊年大将军,难道你还看不出,陛下准备要对年家下手了吗?”
年贵一愣,他自然知道梁帝的意思,可他不清楚王承恩的立场,于是装聋作哑。
“嗯?陛下要对我年家下手?怎么可能,我年贵立下卓越战功,陛下为何如此对我?”年贵一脸疑惑道。
“年将军,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?陛下让你自己招募人马去塞外,可不就是想要消耗年家的实力?”
王承恩有些着急。
“那王丞相的意思,莫非这塞外三国,不打了?”年贵望向王承恩,冷冷道。
王承恩摆了摆手,回道:“匈奴必须打,而且就得用年将军的办法。”
年贵一言不发,就这样瞧着王承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