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面前。
沈湛和晏周针锋相对中,傅晚乔手中的酒杯猛地摔在地上。
红酒和碎渣混在一起,一地狼藉。
沉寂的空气中,傅晚乔恼火地喊道,“滚!你们都滚!全都给我滚!”
沈湛从没见傅晚乔发过这么大的火,他起身准备去找傅泊俞对峙,问问他到底和晚乔说了什么,让她这么难过。
他自是知道傅泊俞不爱这个女儿,但不爱不是伤害别人的借口,他要去找傅泊俞替傅晚乔讨个说法。
“沈湛,”傅晚乔知道沈湛要去做什么,抬眸又是一声低厉,“你今天要是去了,我们就绝交。”
“可是,晚乔……”
“滚。”
沈湛没走,重新在傅晚乔对面坐下,“我不会走的,我就坐在这陪你。你要是嫌看着我烦,你就别把我当人当空气,或者骂我几句,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一点的话。”
傅晚乔刚想开口说什么,目光看到了岁珩和年月。
年月的手正被岁珩紧紧牵着,从开始到现在,她就没见岁珩松开过年月的手。
年月对他就那么重要吗?
目光收回,傅泊俞看着眼前为她马首是瞻的沈湛,还有一心想要娶她的晏周,心不由沉了一下。
为什么,他们不是岁珩呢。
对她好的人要是岁珩该多好,想要娶她的人是岁珩该多好。
不远处。
已经知道沈湛和晏周姓名的年月,耸了耸肩,“走吧,岁珩学长。”
两人迈步刚要离开,傅晚乔身旁,晏周的一声苦笑,吸引了年月和岁珩。
寻声再次望过去。
只见,晏周的下颚角开始流血,晏周抬手擦了擦,浅笑中带着一丝平静的疯感,“真糟糕,我好像受伤了。”
玻璃碎片,刚刚弹到了他下颚角上,划开了一道三四厘米长的口子。
鲜血一直在往外冒。
光是看着,年月和岁珩就觉得疼。
傅晚乔抬眸看了一眼,见没伤到要害,目光又垂下去,语气很冷淡,“是你自己非要站在我旁边,你自找的。”
晏周:“我就喜欢,你对我漠不关心的样子,我一定会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