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”

    南知鸢看向自己手中的东西,她有些错愕地抬起头来,看向景哥儿。

    景哥儿大约是不好意思,偏转过头来,想要避开南知鸢的视线。

    可却不知晓,南知鸢早就已经将他泛着红的耳尖收入眼底了。

    见他这样,南知鸢唇角微微扬起,心中的重负也随着心情慢慢散开了。

    南知鸢轻笑了一声,道:“怎么,景哥儿这是害羞了?”

    景哥儿有些倔强地抬起头来,似乎是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害羞,强装镇定道:“儿子没有。”

    南知鸢指腹摩挲了一下手里的玉雕。

    忽然,南知鸢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般,面色瞬间严肃了起来。

    景哥儿察觉到了,呆愣在原地,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。

    却没有想到,南知鸢拉过了自己的手,低下头来看着他手上的伤。

    那一双小小的手,如今却有新旧伤交错的痕迹。

    南知鸢瞬间鼻尖都有些酸涩,她手上动作温柔,可声线之中的哭腔却是止都止不住的:“景哥儿,这伤是不是雕这玉雕所伤?”

    景哥儿原本便担忧南知鸢担心他,今日过来的时候还将手藏得严严实实,却没有想到还是被南知鸢发觉了。

    他眸色动了动,偏过脑袋来还是不想让南知鸢替他担心,嘴硬道:“并非是做玉雕时候伤着的。”

    景哥儿说的心平气和,像是真的一般:“是我前两日出去玩闹,不小心划到了树枝罢了。”

    他还对着南知鸢笑了笑,虽有些愧疚于自己撒谎,却还是挺直脊背:“母亲放心,我日后不会再跑出去乱玩胡闹了,叫母亲替儿子担心,是儿子的不对。”

    看着这般懂事的孩子,南知鸢心中顿时软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她伸出手来,一下就将景哥儿搂进了自己的怀中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的相处,景哥儿早早地将南知鸢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,可他却担心南知鸢不喜欢他。

    如今

    独属于南知鸢身上的气息笼罩着景哥儿,景哥儿只觉得自己眼眶有些微微热意。

    他有些不争气地缩了缩鼻子,而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,棠姐儿便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