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？”
“阎罗殿的人，我见一个，杀一个！”宁浪面无表情道：“怎么样，是你自己动手，还是我来？”
见宁浪软硬不吃，老鸨将手里的弯刀扔向宁浪，转身就欲跳墙逃走。
宁浪将手一甩。
罗刹令随之飞出，直接斩在了对方的腿上。
老鸨重重摔倒在地，哀求道：“罗刹王，饶命饶命啊！只要你能饶过我，以后，我老鸨当牛做马也情愿！”
宁浪摇了摇头，抓住飞回来的罗刹令，走上前，一脚踩碎了对方的胸膛。
转身，望向凤九雀：“现在，把东西交出来吧。”
凤九雀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。
想起之前在拍卖会上竟然挑衅宁浪，凤九雀感觉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，今天的事，算我们凤门欠你一个人情，白冰以后跟我们凤门再无关系，她，她是你的人了。”凤九雀说话都打起了哆嗦：“但，但这个丹书铁券对我非常重要，我不能交出去。”
说着，一把抓住身边的女弟子，扔向了宁浪。
宁浪早就防备着对方会逃走，将身体一闪，躲开了那名女弟子，一个箭步冲上前，抓住跳到半空中的凤九雀的脚踝，往下一拽。
啪！
凤九雀重重摔在地上。
连同那个丹书铁券也摔了个粉碎。
“不要……”看到丹书铁券摔碎了，凤九雀顿时哭了起来，挣扎着朝着碎片爬了起来。
宁浪眼疾手快，先一步冲到碎片面前，将其中一张很小的纸片拿了起来。
这一幕，除了白冰之外，其余人并没有看到。
凤九雀仿佛疯了一样将那些丹书铁券的碎片捧起来，想要组装好，但怎么可能组装得起来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？”凤九雀喃喃自语，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。
白冰看着莫名心疼，缓缓靠近，想要伸手去安慰，可似乎又有些惧怕凤九雀，只得站在一步之外，柔声问道：“师父，你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没事？”凤九雀陡然间抬起头来，死死盯着白冰：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！如果不是你，丹书铁券怎么可能会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