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漂亮的恶霸。”
孟应年正儿八经地说:“你这样威胁别人,别人只会觉得你在撒娇。”
话锋一转,又霸道上了:“知知,我不允许你对除了我以外的人撒娇。”
郁知脸色涨红,反驳:“谁撒娇了?我没有!”
“我很严肃在跟你说,你不要给我嬉皮笑脸的。”
孟应年无辜道:“我没有嬉皮笑脸。”
“我也很严肃。”
“……”
郁知:老不正经的,你严肃个头。
说又说不过,凶又不够凶,郁知放弃跟孟应年继续掰扯“是撒娇还是威胁”这个话题。
他看了眼孟应年左臂没缝合好的伤口,针和线都还留在上面。
郁知伸捏了捏孟应年的左手,问:“麻药劲还在吗?”
孟应年老老实实回答:“在。”
“那你躺好,我让余宁进来帮你缝完。”郁知起身拍了拍他身后的枕头。
孟应年听他话,躺回去。
郁知冲门外喊了一声余宁。
余宁推开门走进来。
孟应年怕郁知再哭,寻了个理由支走他:“知知,去帮我倒杯水,口渴。”
郁知却不上当,对着门外又是一声:“邓阳,倒杯水来!”
守在门外的邓阳立刻应了一声好。
郁知看向孟应年,一脸执拗:“我不走,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孟应年无奈道:“一会儿吓着你,又要哭鼻子。”
郁知吸吸鼻子,在床边坐下了。
还是不走。
“我不会哭了。”
孟应年只能由着他。
余宁给伤口重新消了毒,低头继续缝合。
郁知一直看着余宁缝。
他不懂医术,余宁是专业人士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个什么。
大概看个安心吧。
哪怕针线从肉里穿插而过的画面实在揪心。
孟应年自己浑然不在意,但是见郁知一直盯着,眉心皱得都快能拧出水来,他也忍不住跟着蹙眉。
“怎么了?”
郁知余光注意到孟应年蹙眉,立马紧张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