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年要是一早就愿意,那现在他就不会站在孟应年身边了。
但是他相信孟应年不会乱搞,并不代表孟应年没有对他隐瞒。
他突然想起孟应年没主动联系他的那个下午,虽然孟应年没过多久就回复了他的消息,但这是唯一可疑的时间点。
郁知开始回忆孟应年那天都说了什么。
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孟应年的反常,要是换作平时,孟应年肯定会缠着他多说两句。
结果,那天他却痛快地让自己去画稿。
郁知笃定孟应年瞒了他什么事。
等一走出院子,他就甩开孟应年的手,快步向球车走去。
孟应年没带手杖,一时之间没跟上郁知。
但还好,郁知没有一个人先走,孟应年坐上球车。
孟应年此时头脑风暴。
他先分析了郁知自己查到事实的可能性,几乎为零。
又开始思考到底什么事能让他连住在公司两天。
最后才开始想,假如告知郁知真相,在他一定会生气的情况下,他得哄人哄多久。
孟应年的沉默直接让郁知越发生气。
他也在思索,能是什么事,竟然还要瞒着他。
看样子,孟家其他人也被蒙在鼓里。
郁知决定先下手为强。
“你在想什么借口能瞒过我吗?”
孟应年面上丝毫不慌:“什么?我只是在想知知在生什么气?”
郁知冷下脸,轻哼一声,反问:“你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吗?”
孟应年面露坦然:“知知是想说我在公司住的事情。”
郁知不理他,心道,明知故问,我看你能不能编出花来。
孟应年继续说:“前两天是有些忙,不过我也是懒得来回折腾了,更何况,知知不在家,我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还不如在公司处理工作。”
说的跟真的一样。
孟应年说的真假掺半,不过最后一句话确实是他的真实想法。
以前习惯了一个人不觉得有什么,后来跟郁知在一起,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谈起恋爱那么腻歪,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一起。
尤其是在郁知开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