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怎么可能被郁知问到。
“那是自然,这是我的工作。”
陈勋以前只觉得郁先生冷淡话少,后来了解了他的情况,看他和孟总之间的相处,又觉得他可怜,明明还是个孩子的年纪。
结果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,让他倍感压力,直接颠覆他对郁知的印象,对他有了新的认识。
郁知质问他的样子,让他想起了孟应年。
郁知脸上总是冷清清的,孟应年也是常年不苟言笑。
陈勋一开始跟着孟应年,他就是如此,轻飘飘地说出一番话,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夫相吗?
郁知对陈勋说的话半信半疑,发出灵魂质问。
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说完转头看向孟应年。
郁知冷着脸不说话盯着人的时候,还是很有压迫感的。
孟应年倒不至于害怕,只是不敢再插科打诨。
“当然了,这有什么好撒谎的?”
郁知没那么好糊弄,继续诈他。
“你之后有没有回公司,应该很好查到吧。”
郁知一口咬定孟应年在那天下午绝对隐瞒了什么,而且陈勋也知道,替他打遮掩。
孟应年没想到郁知这么穷追不舍,询问过陈勋还没打消他的疑心。
那天下午他从医院直接回了公司,但是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。
以公司到子公司的路程,已经够一个来回了,就算路上有事耽误,也不该那么久才回到公司。
孟应年当时只跟医院的人打过招呼,授意封锁消息。
除了陈勋和余宁,子公司的人当时都没看出端倪,也不知道他受伤这件事情。
至于公司的人,都以为他只是去视察工作。
只要郁知一问公司的人,那么时间一定对不上。
不等孟应年回答,郁知再次开口。
他注视着孟应年,尽量温和地说:“孟应年,坦白从宽,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。”
孟应年知道以郁知较真的性子,他要是不说实话,郁知一定会去公司问清楚。
眼看着就要瞒不过去,孟应年只得想好措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