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抑制剂,所以这次易感期并没有滞后太久。”余宁说出自己的猜测。
然后又建议道:“既然上次郁先生成功陪二少爷度过了易感期,我建议这次就不要再注射抑制剂了。”
孟应年易感期发作当时没有意识,但并不代表自己易感期时是什么样,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,伤到郁知。
他没有正面回应余宁的话:“到时候再说,先准备汗蒸吧。”
余宁一向劝不动他,只能寄希望在郁知身上。
郁知醒过来后就没见到孟应年,只以为他去了公司。
对于他没有叫自己一起去还感到纳闷。
他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余宁的身影。
实在是孟应年的身体太过矜贵,郁知一在院子里见到余宁不免有些紧张。
“余宁。”
余宁:“郁先生早上好。”
郁知直接发问:“孟应年怎么了,他在哪?”
余宁想到孟应年只嘱咐他动作轻点,不要吵醒郁知,并没有说不能告诉郁知。
“二少爷在西厢房,他没事,只是快到易感期了,我正准备东西给二少爷汗蒸。”
郁知想起上次孟应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又拿玻璃碎片划伤自己的画面,急忙向西厢房走去。
还好门没锁,郁知顺利进入房间。
“孟应年。”
孟应年只是有些没精神,易感期还没有真正来临。
“知知,你怎么来了?”
郁知听孟应年这么说,顿时有些来气:“我不来,你还打算瞒我不成。”
孟应年一愣,显然没想到郁知这么理解。
“我没想瞒着你,而且我易感期还没到,只是前期征兆叫余宁来确认一下。”
孟应年站起来走到郁知身边,将人拉进怀里。
“知知刚起床,我陪你去吃早饭好不好?”
郁知也知道自己有些紧张过度,闷声点头。
“嗯。”
孟应年没有胃口,但还是陪着郁知吃了两口。
饭后孟应年跟着余宁去汗蒸。
郁知心不在焉地整理自己的画稿。
结束后,孟应年竟然还要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