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个人侧过头跟身边的人说话郁知才认出来——是凌晁。
他和身边那个人举止亲密,一看就关系不一般,看起来不像是郁加,也不可能是郁加,郁加这个时候早该回了沪市。
不过郁知对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,跟他没有一点关系,就当没看到跟孟应年继续闲逛。
一下午收获颇丰,不知道孟应年满不满意,反正郁知是逛的有些累了。
孟应年见好就收,看郁知的状态也不再逛下去,带着人直接回家。
回来以后陪着郁知提前吃晚饭,虽然晚上有家宴,但那种场所压根不是正经吃东西的,他可舍不得郁知去饿着肚子。
家宴定在自家酒店,顶楼的厢厅。
孟应年知道郁知不喜欢这种场合,掐着时间才过去。
孟应年带着郁知落座主桌,人差不多到齐了。
孟远山算是辈分最大,威望最高的那一位了,由他简单说两句算是正式开席。
席间不断地有人过来主桌敬酒,来人都非常识趣,只自顾自地自己举杯,说几句应景的话露个脸。
不少人都来孟应年面前,巴结意味明显,毕竟现在他才是华创最有话语权的那一位,跟着他混才有实打实的利益。
人人都传孟应年六亲不认,雷厉风行,是不好相与的。
但孟应年做的桩桩件件都有理有据,整治分支的三堂叔也是因为他尸位素餐,不堪为用。
与其说是惧怕孟应年,不如说是他们自己心虚,做了亏心事,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会落到自己头上。
只要不犯什么大事,孟应年也懒得理会他们的小打小闹。
有聪明的,就老老实实跟着孟应年混口汤喝,但总有不服他的,觉得孟应年可以,自己也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