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郁知刚拧开门锁,门就被打开。
郁知直接撞入一个温实的怀抱,抬头看到孟应年的脸,郁知感到一阵安心。
孟应年将郁知抱在怀里,视线越过他看向身后的孟齐铭。
那眼神古井无波,但孟齐铭无端打起冷战。
“我记得我没邀请六堂叔吧,你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?”孟应年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,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预感。
孟应年这声六堂叔他能叫,孟齐铭也不敢应。
他干巴巴回道:“孟总这话说的,既然是家宴哪还用得着您亲自请。”
孟应年哼道:“你倒是看得起自己。”
孟应年不再理他,低头安抚郁知。
“知知来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郁知缓缓从孟应年怀中起身:“他刚才把我反锁在卫生间里,还想靠近我被我一把推开了。上次在集团年会上,他还跑到我面前说一些有的没的。”
孟应年的表情已经不能在冷了:“说什么?”
孟齐铭已经吓出一身冷汗,酒也醒了,又觉得被一个小辈吓成这样不应该,强撑着站在那里。
郁知继续说:“他说让我跟你离婚然后跟他。”
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孟应年真是没想到一个两个的都盼着自己跟郁知离婚,知知好不容易不在自己面前提起离婚了,现在倒好了,又有人跑到他面前说离婚。
还有孟齐铭的心思不要太好猜,这个酒囊饭袋,好色之徒把自己和郁知反锁在一个卫生间里,不定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。
当自己是死的吗?
孟应年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仁慈,就应该从一开始就把他捏死,省的他现在出来兴风作浪。
孟应年气急反笑:“我倒是没想到,六堂叔对我的夫人念念不忘。”
孟齐铭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,索性豁出去了。
“孟应年,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,再说了,是我先看上的郁知,你抢人还抢出理了。”
“叫你声堂叔你还端上了,郁知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?”
“我劝你最好收了你的心思,不过你应该没时间想这些了,有什么话去找警察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