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易感期到了。”
据孟应年上次易感期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,他的周期向来很不稳定。
前天孟应年预感易感期快来了,按照往常的规律,等郁知周五回家的时候差不多能赶上,孟应年就没告诉郁知。
谁知道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,早上起来信息素怎么也控制不住,反应格外强烈。
孟应年紧急叫来了余宁,余宁也无法,易感期真正来临,汗蒸和抽血效果都微乎其微。
余宁建议孟应年找郁知度过易感期,眼下这种情况,就算是再次使用抑制剂效果也不会持续太久。
最后孟应年还是拨通了郁知的电话。
郁知:“好,我这就回去。”
郁知来不及找辅导员请假,跟林云颂说了一声就直接走了。
只说是家里人生病。
林云颂去找辅导员的时候,她听说是郁知请假,不敢多问,二话不说就直接批了。
郁知跑到校门口打了辆车回孟家。
路上十分焦急,下车时差点忘了付钱。
郁知把钱给司机扫过去直接从离院子最近的东南门进去,将近五分钟的路程更是直接被他压缩到了两分钟。
跟之前一样,邓阳和余宁只能守在房间外面。
易感期时,孟应年的卧室谁都不敢进去,当然,也有例外。
郁知找余宁问了孟应年的情况,让他们去隔壁等着,自己推门进去房间。
这次房门没上锁,房间里也没有乱糟糟的。
只是窗帘紧闭,室内昏暗一片,郁知借着门口的光亮确定了孟应年的位置。
孟应年听见门口的响动,试探性的开口:“知知。”
郁知语气中有一丝藏不住的急迫:“是我。”
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孟应年再次伤害自己。
“把灯打开好不好。”郁知轻声问询。
孟应年从鼻腔里发出声音,有气无力:“嗯。”
郁知开了一盏没那么刺眼的灯,把房门关上顺便上锁。
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,郁知觉得锁上门才比较安心。
孟应年已经来到了郁知身边,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,贪婪的闻着对方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