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急了,直接破罐子破摔,他们在京北做了这么多年生意,人脉很广,不知怎么查到了孟应年身上。
当初钱老板因为郁知找上门,后来孟应年又去调查过钱老板涉及的产业,他们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这里。
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准备逮着孟应年报复。
反正他们迟早要被抓住,作恶多端是逃不掉了,打算临死前也捎上一个垫背的。
但孟应年被保护得实在太严实了,他们蹲了两个月,才稍微摸出一点门道。
直接找了一个手底下的兄弟去撞孟应年的车,一次不行那就再来一次,他们人多的是。
孟远山和孟恒泽查到这里直接联系警方把人一锅端了,从抓人到入狱没有一点风声。
京北甚至没有一点风吹草动,那些人就已经直接被摁死了。
一群跳脚的亡命徒临死之前的挣扎罢了,运气好碰巧伤到孟应年。
但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机会,也是最后一次机会。
那群人的罪名罄竹难书,光是警方已经掌握的罪行就够判死刑了。
他们倒卖人口的数目触目惊心,令人胆寒。
孟远山对孟应年的做法无可指摘,毕竟这是正义之举。
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,他也算是解救了许多未来可能会被拐卖的人。
不过孟远山出于孟应年家人的角度,还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:“你的能力我一直是认可的,但这次确实是你疏忽了。”
“我早就教过你要防范于未然,如何将风险放到最低,把危险消灭在萌芽里。”
“而且做事情之前也要考虑考虑自己和家人。”
这是孟远山在孟应年能够独当一面之后上的又一课。
“我明白了,爷爷。”
孟应年一向虚心受教,他不是刚愎自用,听不进劝告的人。
孟远山又意有所指地说:“要是你爸也能像你一样能听得进话,不知道要比现在好上多少。”
孟恒泽总觉得自己的父亲不认可他的能力,甚至在他眼里,自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如,他宁愿教导小小年纪的孟应年都不愿意多关注自己。
正如孟远山所说的,孟恒泽太想要表现自我,导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