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的监控给弄坏了,郁知当时挂心着林云颂的情况,没注意到身后来人了。
赵涟喊了郁知的名字趁他愣神的时候注射了药剂,郁知几乎是瞬间失去了意识。
郁知就算身材再纤细也是个一米八的男性,更何况这半年多来长了斤称。
赵涟只是个oga,还没郁知强壮,尤其是家里破产兼职连轴转,身体称得上瘦弱,没有借力,短短一段路程,赵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郁知拖到房间里。
房间里只有两张床,铺盖着褥子的那张床旁边还架设着一台摄像机,赵涟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把郁知摔到床上。
郁知的头磕到了铁质的床头,清醒了一瞬。
赵涟注射的药剂本来就不是迷药,而是催情药,能使人短暂的失去意识然后四肢瘫软无力。
赵涟不多时就歇过来,见到郁知恢复意识也不慌,药已经起效了,郁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,连呼救都困难。
他不慌不忙地起身,打开床边的摄像机开始录像。
郁知挣扎着半坐起身就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,哪还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
他不明白赵涟打开摄影机又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郁知体内的药已经开始慢慢生效,他拼命抑制住喘息声。
赵涟的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喜悦,整个人都笑得有些疯狂:“这还看不出来吗?做我爸没做成的事,要不是他,说不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郁知从唇齿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做梦。”
赵涟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可我现在不是已经做到了吗?你感觉怎么样,是不是渴望我来拥抱你,占有你。”
“你马上会主动求我过来,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抱,等我们把该做的都做完,我会把录像发给你所谓的丈夫,公布到网上,到时候你就只能离婚和我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