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过了,那容氏还是冰清玉洁之身,与齐子赋并未圆房呢。”
姬无蘅听着脸又是一红,忙是道:“我不在意这些,只要能娶到她便知足了。”
可不得不说,听到这一点,他心里确实更高兴了。
乾王妃与张嬷嬷对视一眼,笑了起来:“我孙儿是个情种,不过好在喜欢的人足够出众,配得上你的真心。只希望容家老太太身体快些好,莫要将枝枝再拖在齐家了。”
想着能娶到容枝枝,姬无蘅开心得很,这数年来心里的阴霾,都一扫而空。
忙是道:“祖母,那您好好休息,孙儿先去忙公务了。”
乾王妃点头:“去吧!”
张嬷嬷欢喜地道:“得知能娶容氏为妻,大公子更上进了不少。”
乾王妃:“这就是为什么世人常说成家立业,总是要先成家,更好立业。”
他们哪里知道,这桩事已经被谢氏给搅黄了。
此刻回府的马车上,朝夕忍了又忍,实在是没忍住哭了起来。
容枝枝好笑地看她一眼:“你哭什么?”
朝夕哽咽道:“都怪这齐家,害了您一辈子!乾王府是多好的人家啊,王妃对您也和善,可就因为嫁过齐家,世子妃便说那些话,奴婢真是为您委屈!”
容枝枝拍拍她的头:“没什么好委屈的,其实不论与齐家和离还是做妾,我日后都少不得是有闲话相伴的,只是总归要听闲话,便选了和离这一条叫自己畅快些的路罢了。”
“今日这样的情状,我心里早有准备,你也不必觉得屈辱。未来旁人说什么,都不必在放在心上,过好自己便是了。”
朝夕愤恨道:“那谢氏也是欺人太甚,明明是王妃提出要您做孙媳妇,又不是您上赶着要嫁入他们家,她却与您说那些!”
容枝枝笑着摇摇头:“人家说得也是实话!我嫁过人也是事实,没有理由不让人说。谢氏为人坦白,比那些什么也不讲,阴着害人的强多了。”
“她若是狠毒些,是可以直接叫太后让我做妾。却还与我掏心掏肺说这些,说到底也是想给我选择的机会,既然如此,还有什么好苛责的?”
只是这样的人家,她是死也不会想嫁进去就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