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子赋一眼,都感到晦气。
齐子赋几次三番被无视,心中也有些窝火,他又是个极要面子的人,因为对容家人心虚,才令他拉下脸多叫了容太傅几声,可这已是他的极限。
此刻见容太傅不理他,他不快地拱手道:“小婿告辞!”
容太傅看着齐子赋拂袖而去的背影,面色冷沉,信阳侯在朝中半句话都说不上。
齐子赋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,敢这般轻贱容家,与自己作对。待女儿和离,他会叫齐家好看。
容枝枝和齐子赋前脚刚走。
王氏端着药膳过来了,方才几人的对话,她在假山后头听到了些。
此刻便是不赞同地道:“夫君,齐子赋到底是府上的姑爷,你这般不给他面子,是不是不好?”
容太傅冷笑:“他很快就不是了,我先前已经答应了枝枝,待母亲病好些,便让他们和离。”
王氏瞪大眼:“夫君,这怎么能行?我们容家若是有了个和离的姑娘,其他姑娘的婚事可怎么办?”
容太傅:“总比做妾好!况且明眼人都知晓,这一次是齐家的不是,怪不到我容家头上。好了,此事我心意已决,不必再论。”
王氏看着容太傅坚决的面容,暗自咬牙,不行,不能让容枝枝这个祸星和离,坏了姣姣的名声,可容枝枝做妾,对姣姣也是不利的。
此事她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。
想到此处,她心里更是愤恨了,只觉得自己要是没生过容枝枝这个没用的东西就好了,夫君都看不住,真是个废物,可怜了自己的宝贝姣姣被她牵连!
……
马车上。
齐子赋一脸森冷,等着容枝枝宽慰自己几句,岳父这样对自己,她不哄哄自己,难道不怕自己冷待她?
然而等了半晌,容枝枝也没出声。
好似对他的情绪毫不关心,似乎他气死了,同她也没有什么交集。
这一切令他不快极了,尤其是她不久前,在老太太的面前才那样温柔地待他,眼下彻底变了面孔,他更是难以接受。
正当他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。
容枝枝忽然开了口:“夫君!”
齐子赋嘴角不自觉地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