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一笑,不无嘲讽地道:“多谢夫君这般为枝枝着想,枝枝十分感动。只是日后可以不必再想这样多了,还是多为婆母想想吧。”
齐子赋噎住:“你……!”
覃氏愤愤开口:“我儿好心提点你,你竟是如此好赖不分!”
容枝枝懒得再与他们的争执,说实话,若不是齐子赋非得要自己致歉,她也要利用对方回一趟祖母跟前,今日这些话她也不会说。
因为她这几日早就看明白了,即便说了他们对不起自己的种种,齐家人也不会有半分羞愧,更不会反省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说也是白说,不过是对牛鼓簧,白费口舌而已。
只是眼下,见覃氏和齐子赋被自己一番话气成这样,她心里竟是有一种隐秘的快意,也是了,他们羞愧不羞愧的无所谓,气气他们也是好的。
此番她只淡淡道:“婆母,夫君还叫我给你按头,你还需要吗?”
覃氏黑着一张脸,没好气地道:“你都这样与我说话,半分没将我看在眼中,我哪里还敢使唤你?又如何敢叫你给我按头!”
按理,任谁听了她这番话,都会知晓她心里的不快。
她本以为容枝枝听了这些,能服个软,毕竟是在儿子的面前,这小贱人难道不怕自己真的不要她按头,叫儿子对她印象更差?
可她没想到容枝枝听完,福身一礼,微微笑道:“既然婆母没有需要,那儿媳便先回去了。”
覃氏:“???”
她说的是她没有需要吗?她说的分明是被这贱人气到了,识相的不是该同自己赔礼,哄着自己才是?
眼看容枝枝说完话,转身便走。
覃氏怒道:“站住!”
容枝枝脚步一顿,回头看向覃氏:“婆母,怎么了?”
见她这般装傻,还问自己怎么了,覃氏心里恼得恨不能上去,将容枝枝的脸抓花。
倒是齐子赋怕这般闹下去,给母亲按头的事,当真便没了下文。
便是道:“好了,枝枝!母亲就是说气话罢了,她还是想叫你给她按头的,母亲,您说是吗?”
说着,齐子赋对着覃氏使眼色,劝母亲忍一忍。
为了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