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着便说出,她叫钱嬷嬷买通了容府的丫鬟,故意说漏嘴的事情,夫人担心此事东窗事发,还在不日之前,杖毙了钱嬷嬷,这事儿您应当也是听过的!”
容枝枝几乎身形不稳。
她想起来收到祖母不好了的消息的前一刻,朝夕正在与自己说,覃氏发了疯,连钱嬷嬷都怀疑,将之堵了嘴打死了。
朝夕也是吓了一跳,忙是扶住了容枝枝:“姑娘,您冷静……”
容枝枝脸色惨白,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攥出了血。
她盯着夏语问道:“为什么?覃氏有没有说,她为什么要害我祖母?”
夏语一个小姑娘,也是第一回听到这样腌臜的事儿,哆嗦着道:“说……说了!她说是想把曼华公主接回来照顾,但是怕您的祖母不高兴,来齐家捣乱。”
“便是花了不少银子,遣人打听了一番容家的情形,得知是病了之后,便索性将您祖母给除掉了。”
“是以夫人还说,您今日是决计不会走的,因为容家只有您的祖母疼爱您,现在,现在……”
容枝枝:“现在什么?”
夏语一咬牙,大着胆子学着覃氏的话:“她说‘现在,那死老太婆死了,容家还有容枝枝的容身之所吗?容枝枝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’!”
容枝枝气得红了眼,浑身发颤:“我祖母一直没有参与过齐家的事,为什么……他们为什么?他们也无人与我提议要接玉曼华回来,我也从未拒绝过,他们为何不放过我祖母?”
夏语哆嗦着道:“夫人说,她自己到底是您的婆母,想接公主回来,您就是不同意也没用,有一个孝字压着您,您也没法子。”
“但您的祖母就不一样了,是长辈,真的闹起来实在是麻烦,她说为了府上的嫡长孙,就只能牺牲您的祖母了!”
容枝枝听到这里,肝胆俱裂,生生气得吐出一口血来。
朝夕:“姑娘!”
她忙是对夏语道:“你别说了,你走吧!你快回去吧!”
容枝枝制止了朝夕,盯着夏语道:“你别走,你继续说!这件事情,还有谁参与了?信阳侯是否参与?齐子赋先前是否知情?齐语嫣之前是否知情?”
夏语摇摇头:“应当都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