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衬这个家里几分的人了。
信阳侯立刻作出了决断:“枝枝,你也莫要生气了,都是子赋糊涂!子赋,还不过来给你夫人认个错!”
容枝枝一点都没为信阳侯的“明事理”感激,她心里很明白,一切不过就是因为自己的空口许诺,许到了信阳侯心里。
有利益的时候,她就是那个值得被道歉的好儿媳。
不能为这个家提供利益的时候,以信阳侯方才打其他人的架势来看,打自己一耳光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齐子赋面色一僵,犟嘴道:“父亲,妻以夫为天,哪里有我这个做丈夫的,给枝枝道歉的道理?”
齐子贤却是立刻道:“兄长你说什么呢?你错了就应当给嫂嫂道歉,世上的事,都逃不出一个理字,夫妻之间也是要讲理的!”
嫂嫂都说了,要给自己找别的先生,自己自然是要站在容枝枝这边了。
容枝枝看着齐子贤的表现,意料之中地勾唇,若不是因为自己这番话,是对齐子贤有利的,这人只会比他兄长更坚持女子应当以夫为天。
上次齐子贤说的那些叫她牺牲自己,举拖齐子赋的话,还犹言在耳呢。
信阳侯黑着脸看向齐子赋:“你听见了没有?你弟弟都比你明事理!还不快道歉,不要逼我也扇你!”
齐子赋再是如何,对自己的父亲,也是发自内心敬畏的。
见父亲话说到这个份上,便是不情不愿地对着容枝枝,没好气地说了一句:“好,是我说错了话!容枝枝,逼着自己的夫君都给你道歉,你真是能耐,可以了吧?”
话音落下,齐子赋不止没感受到容枝枝的惊惶和自省,还瞧见了她眼底的讥诮。
他只觉得这个地方,自己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,气得一拂袖,转身就走了。
见着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,齐子赋作为世子,竟是因为这点小事,便负气而走。
这令信阳侯捂着自己的心口,把脸气得一片通红:“瞧瞧他这没半分担当和轻重缓急的样子,这就是我信阳侯的世子!真是造孽!”
齐子赋如此,比覃氏今日犯的事情,更叫信阳侯难受,齐子赋毕竟是府上的世子,是这个家族的未来。
他难免想着,如果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