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小小年纪就知道搬弄是非,也不知你是怎么教的女儿!”
容枝枝坐在边上瞧热闹,心道覃氏原来知晓,覃娉婷惯是会搬弄是非,只是从前对方挑拨来去,都是给她容枝枝添麻烦罢了。
是以覃氏从来不曾劝阻,还说自己的好侄女千好万好。
如今自己只撒手一回没管,这刀子落到覃氏母女身上,覃氏便是终于知道责骂覃娉婷了。
覃娉婷故作委屈地道:“姑母,您实在是冤枉我了,我当初并不是为了挑拨,我只是担心表妹……”
容枝枝在心里点点头,嗯,从前覃娉婷这么说的时候,覃氏都会一百个认同,说自己的侄女一片好心,今日不知覃氏准备如何说?
覃氏听完暴跳如雷,指着覃娉婷的鼻子道:“担心你表妹?你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,你心里在盘算什么,你想针对的是谁,难道我不清楚吗?”
容枝枝故作迷惑地道:“表姑娘想针对的是谁啊?难不成是我吗?可我也没得罪过表姑娘啊!”
“况从前,我也不是没怀疑表姑娘针对我,但婆母您不是说我多心了,说我小肚鸡肠,不容您娘家的侄女吗?”
“婆母,今日这话,您可千万不要再说了,不然显得您太容易多心,也太小肚鸡肠了,这到底是您娘家的侄女啊,您自己也不容了?”
覃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便是她做梦的时候,都不会想到,有朝一日容枝枝会把这样的旧账,都与自己翻一遍。
这小贱人的记性未免也太好了。
覃氏甚至怀疑,容枝枝连三岁的时候有谁得罪过她都记得!
她愤怒地看着容枝枝:“你给我闭嘴!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!今日这事儿都是因你起的,若不是你过来出这个馊主意,我哪里会与娘家人吵成这样?”
容枝枝:“婆母这话说得稀奇了,我这样的主意,放在哪一家,想来都会说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谁会不念着待自己好的娘家几分呢?唯独婆母您一听说要您的嫁妆,就变了脸。”
“罢罢罢,这事儿本也是与我无关,我也不过是心疼表姑娘年纪轻轻,就遭逢如此大难罢了。那儿媳便先走了,婆母您与覃夫人继续商量吧!”
刘氏哪里会让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