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敢当的呢,陛下说了,您是相爷的恩人,便是陛下的恩人,切不可妄自菲薄。”
“那齐家辜负您,是齐家没脑子,配不上您这样贤德的姑娘。”
“县主只管好好过日子,莫要再念前尘。”
可不是齐家人配不上吗?那配得上的,自是另有其人啊!
那个人,今日一醒来知道她和离归家,生怕容枝枝在容家受了委屈,便是传了话给陛下,叫陛下无论如何,今日都将圣旨送到容家,务必多说几句嘉勉的话。
陛下和自己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容枝枝笑道:“杨大伴说得是,容枝枝记下了!”
她哪里会不知道,杨大伴故意说这些话,都是陛下和对方对自己的抬举,是说给父亲母亲听的,她心里自然是感激。
容太傅:“……”
便是女儿做了县主,也不过是个正二品,而自己这个太傅,虽是丁忧,也早晚复职,是正一品。
杨大伴便是要扶,也该是扶自己才是,怎么就去扶枝枝了?
将圣旨亲自放到了容枝枝手里。
杨大伴笑着道:“今儿个是个一切皆宜的好日子,三日后其实也是,县主的礼衣和翠钗,三日后便会送来。”
“既然圣旨已经送到了,咱家便先回宫了,陛下还等着咱家回去复命呢!”
容枝枝道:“多谢公公,公公请!”
说着话,她也将一张银票,亲自塞给了杨大伴。
杨大伴忙是塞了回来,以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,低声道:“这可使不得!咱家可担不起,县主将来多为咱家说几句好话,咱家心愿便足!”
饶是容枝枝自觉自己不算笨,此刻也是听懵了。
这世人都是指望杨大伴在陛下面前给自己说话的,什么时候轮到他人给杨大伴说话了?她便是做了县主,说的话也不会如此有分量啊!
杨大伴不给容枝枝反应的机会,笑容满面地走了。
他纵是陛下身边最亲近的人,可也知道陛下待相爷如同亲父,谁也是挑唆不得,这哪里是自己一个奴才能比的?
日后容氏做了陛下的义母,自己能还越过她去?
这银子啊,是真收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