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女儿,你怎这般说她?”
容太傅:“我不过说几句实话罢了!便是你日日里犯浑,觉得她什么都好,这才纵得她如此浅薄。”
“害得我不得不拉下老脸,让沈相将错就错娶了她算了,免了日后费心。可最后还被沈相拒绝了,我一生里就没这么丢人过!”
王氏听懵了:“这……夫君你都提了,相爷还拒绝娶姣姣?这如何可能?”
容太傅:“事已至此,也没什么可说的了。所幸此事还并未传开,只有家里人和徐喆知道。”
“徐喆不是嘴巴大的,不会讲出去。至于姣姣那边,你仔细想想如何措辞,好好与她说说便是了!”
王氏眼泪都掉了下来:“夫君,姣姣以为能可嫁给沈相,高兴成那般,妾身怎好过去说弄错了?这不是诛她的心吗?”
容太傅:“不说又能如何?难道叫她揣着期待日日做梦,等沈相来娶她姐姐不成?”
“你此番也正好与她说明白,叫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,为何都是我的女儿,她姐姐二嫁沈相都要求娶,她却是我腆着老脸都塞不出去!”
王氏听完,只觉得自己的脸上,像是被人打了两个耳刮子,火辣辣的疼。
姣姣与枝枝唯一的不同,便是一个是自己教养的,一个是老太太教养的。
这不就是在说自己还没有那个死老太婆会教育女儿吗?
容太傅说完,还沉眸道:“你先前说的不错,既然是嫁给相爷,嫁妆是不能薄了,除去先前母亲给枝枝陪嫁的,你再给她多准备一些。”
王氏气得失声:“夫君!姣姣好好的婚事被枝枝抢去了,你还叫我多给枝枝准备一些嫁妆,你莫不是想逼死姣姣不成?”
容太傅:“行了!什么抢婚事的浑话,你莫要再说了。一个二嫁的女儿,换来与沈相结盟,对我们容家来说,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。”
“其实说来,于容府的名声而言,枝枝嫁给沈相,更稳妥一些。日后有沈相做连襟,又有我这个父亲,姣姣的婚事也不必愁!”
王氏哭着道:“可哪里还有比沈相更好的夫君人选啊……”
容太傅沉默不语,那确实是没了。
能如沈相这般,二十几岁便如此位高权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