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巴巴地看着不远处,缓步而来的倩影。
清了清嗓子:“枝枝,你来了?”
容枝枝不咸不淡地瞧着他:“你们占了我的院子,我作为主人,过来看看情状,很奇怪?”
齐子赋的面上,当即就觉得挂不住。
齐子贤忙是道:“嫂嫂,你想想,我们若是流落街头,外头人定是会说你无情无义的,这般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啊,你说是不是?哥哥其实也是为了你的声誉!”
容枝枝讥讽一笑:“你的意思是,我还应当感谢你们打了我的奴才,强占我的院子了?”
齐子贤:“嫂嫂,话可是不能这么说,实则……”
容枝枝哪里不知道,齐子贤这个人,读了几天书,一肚子都是歪理邪说?
懒得理会他,只看向齐子赋:“你不是说,你们齐家这一回出事,不打算靠我的吗?这话你才放了几日,便腆着脸带着一家人来找我了?”
这话便是容枝枝搬回容家当日,齐子赋自己说的。
她眼下这样问,无异于就是在问齐子赋:怎么?你说过的话,这么快就当屁放了?你是真不要脸了?
齐子赋尴尬地道:“枝枝,我也是看父亲……”
容枝枝打断道:“那是你的父亲,同我有什么干系?”
齐子赋难以置信地道:“枝枝,你怎么这样无情?若是你们容家落难了,我是一定会收容你们的!”
容枝枝讥讽一笑:“就不劳你们收容了,我们容家落难不了。不过你喜欢收容人的事,我确也知晓,你若不是收容了落难的玉曼华,你们也不会有今天!”
齐子赋听完,难堪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试图解释:“枝枝,当初我真是一时糊涂,男人哪里有不犯错的?你就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?”
沈相说要娶她了,齐子赋实在是害怕得很,怕永远失去她。
容枝枝都懒得理他,他自己不做人,说是因为男人都犯错,也不知道普天之下,是不是所有的男人,都乐意被他这样代表。
见她不出声,齐家人还以为说服她了。
齐子贤忙是道:“嫂嫂,我们真的饿了,你便是对兄长有气,也晚些再说吧,先给我们准备饭菜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