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氏的话没有触动王氏,却是将容太傅触动了,他当即便冷下脸道:“拖出去,重打四十大板!”
这段时日,容姣姣几次三番地犯错。
自己每次都罚得不重。
可最后的结果,便是她越来越离谱,今日这样的大好日子,如此难听的话,她竟然都敢出来说!
容太傅甚至怀疑,她的脑子是被谁家的驴反复踢过!
若是再不下重手,未来怕是当真难以收拾了。
王氏听完吓得脸都白了:“夫君,四十大板是会要了姣姣半条命的啊,她从小娇生惯养,细皮嫩肉的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刑罚?”
容太傅沉着脸道:“今日不要她半条命,以她的愚蠢和口无遮拦,早晚害得全家跟她一起丢了性命,拖走!”
这个家到底还是容太傅做主,他这话一出,容姣姣便是真的被往下拖。
王氏急得要命,转头便看向容枝枝,生气地道:“枝枝,姣姣可是你的亲妹妹,难道你就要坐视你父亲这样罚她吗?”
“你都如愿抢了你妹妹的婚事,你还要怎么样?她心里有些怨怼,有几句不满,难道不是应当的吗?”
沈砚书蹙眉,冷声道:“岳母慎言,从未有抢婚事这一说,婚事本就是县主的。”
“至于亲妹妹?本相以为三姑娘的作为,是将县主当仇人了,哪里还有半分姐妹的样子?”
“太傅已经罚得很轻了,若是本相的动手,拔舌都是有的。”
容枝枝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,只因自己为了查案住回府上之后,每每发生什么事,都是听见众人一起指责她。
仿佛她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一般。
这倒是第一回,容姣姣恶心了自己,她都不必说半句话,余氏和沈砚书便都在帮自己出头了。
王氏听到拔舌,吓得脸白了,扶着桌案颤抖着坐下:“何至于啊,这是何至于啊……”
她已是明白,自己再求情也是无用了。
若是再说几句话激怒了沈砚书,怕是会罚得更重。
公孙氏小声嘀咕:“要不就……”
算了吧?
她实则是挺喜欢容姣姣的。
没想到,她才说了三个字,